海老好似已经回过神,直接把保镖推开,然后再次闯进去。
    床上的男女正在摸衣服,男的抓了xiōng zhagrave;o,女人抓了男人的裤头,一阵的手忙脚乱,可是也遮不住他们白花花的身子和丑陋的样子。
    那女人肚皮的少许赘肉,海老怎么可能不认识。
    海建国问道:怎么回事?!
    他闯进来。
    愣了下叫道:白鸽,你为什么跟别的男人在这里?!
    海老一声怒吼:白鸽!
    接着,海老就觉得脑袋一阵阵眩晕,脸怒称猪肝色。
    气死了,真是气死了。
    白鸽吓得当场就跪下去了:老爷子,我我们在学一种新的印度舞蹈,可以养生,我学了也是为了让您长命百岁啊。
    那男人躲在窗帘后,地面黄了。
    海老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,海建国从海老身后过来,眼睛一眯,道:什么舞蹈,需要两个人不穿衣服,在床上打滚啊?你出轨就说出轨,说的这么清新脱俗。
    白鸽叫道:建国,这时候你不能这么污蔑我啊。
    海建国道:这么多人看着呢,还我污蔑你?!我爸对你不好吗?宁可不理我妈的病,也要跟你去游玩,知道你怀孕了,就让我妈打胎,最后我妈死不到一个月,就娶你进门,现在你这么回报我爸的?
    你知不知道,老二死了,我爸在为老二奔走,你这个当亲妈的竟然跟男人tōu qiacute;ng。
    白鸽诧异的抬起头:老二死了?!
    第一千零五十章 再也不当狗了
    海建国道:可是你这时候在跟男人鬼混,老二都是你惯得,你就是杀人凶手。
    白鸽急切的看着海老,寻求答案。
    但是老头子已经被大儿子说的那些话搅和的伤心欲绝。
    自己对这个女人这么好,这个女人还tōu qiacute;ng,在儿子死的时候,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。
    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,接着喉咙发甜,海老噗的一声,喷出一口血。
    更多的警卫员从门外跑进来:海老。
    海建国吩咐道:扶老爷子回去休息,剩下的人把白鸽和这个奸夫扭送到公安机关,老爷子虽然老了,但是也是军婚,军婚岂能容人破坏?!
    所以破坏军婚两个人都要坐牢。
    白鸽已经百口莫辩,但是她不能去坐牢,求着海老:老爷子,家丑不可外扬,您以后怎么处置我都行,现在不能将我送走啊。
    对啊,家丑不能外扬,如果现在把白鸽和男人扭送到公安机关,那就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戴绿帽子了。
    海老清醒过来,回头叫了进来的人:还不滚出去。
    这种情况看了长针眼,其他人都往外走,海老又命令海建国:将那个男的找个理由抓起来,剩下的你先回去,我自会处理。
    刚吐过血,命令的有气无力,但是还挺有余威的。
    海建国笑着,没有动。
    海老蹙眉:我在跟你说话。
    海建国对后面的人道:我的话你们都没听见吗?把他们两个,全部带走,你们别忘了,老爷子已经退休了,你们说听谁的?!
    要走的那些人都停下了脚步,海老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。
    后面人,还是听了海建国的。
    白鸽震惊中恢复少许理智,叫道:老爷子,救我啊,这都是海建国的圈套,你看他连你的话都不听了,这是圈套,他要害你
    是啊,明明是来见海兴邦的,为什么变成了白鸽?!
    说明海建国早就设计好的,没看他一点都不意外吗?!
    这个陌生的儿子海老有一瞬间不敢想。
    他叫着手下:你们给我停下来,停下来。
    但是别人看看严肃的海建国,还是把白鸽和那个舞蹈老师给带走了。
    海老回过头就要打海建国,有生以来第一次的,海建国接住了海老的胳膊,同时扔掉了海老的拐杖,冷笑道:您可真是打习惯了啊?我是人,不是沙袋,让你说打就打。
    海老气的气喘纷纷:果然是你,果然是你,你给我把你妈放了,放了,你是让我身败名裂呢。
    我妈早都死了!突然间一身怒吼,是海建国红着眼睛爆发出来的声音。
    他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领导,家里的和事佬,老好人,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忤逆过。
    喊完,他又道:对啊,我就是让你身败名裂啊,你和一个下三滥的女人勾搭上,我妈本来要跟你离婚,你为了面子不肯离婚,但是你又不尽丈夫的义务,你辜负我妈,我妈刚小产完,你就让白鸽给我妈打电话,气死我妈,你知道我妈妈的遗体是什么样的吗?
    倒在床上,脸憋在枕头里,都是紫色的,那是喘息不过,憋死的,气死的,是被你们气死的。
    想到少年时最刻骨铭心的一幕,就是心如磐石的男人,也忍不住黯然流泪,
    哪个人能不在乎生母的死呢?
    在乎,仇恨都藏在心里,隐忍了三十多年,等时机爆发。
    这样的儿子,海老很陌生,吓的退后一步:海建国,现在是什么意思?责怪我咯?白鸽给你妈打电话,我怎么知道?我也不想死人,你妈是自己气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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