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老太太那么偏宠他!一定是中了邪!
    你肯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!薛琼担心薛遥转移赃物,于是朝门外大声喊到:请太太过来!把周姨娘也叫来,能叫的都叫来,让大家看看,这小子偷偷在屋里搞什么邪魔歪道!
    片刻后,三房一群主仆都来了,把薛遥的卧房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    太太,我亲眼见薛遥在铜盆里烧了好多邪乎东西,小豆子也看见了!薛琼指着床底的箱子:还有好多邪乎玩意儿藏在那箱子里头!
    行巫蛊之事,不但是皇宫大忌,豪门大院里抓着了,也是要人命的事。
    薛遥冷着脸看着薛琼和陈氏,没有说话,就看他们敢不敢动手搜。
    陈氏盯着薛遥看了会儿,淡淡道:小孩子家家,能有什么邪乎东西?薛遥,你自个儿打开箱子,让你哥看一眼,他也是怕你在外头给人忽悠了,连累府里人。
    周姨娘虽然不明情况,但害怕儿子真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母子手上,赶忙站出来阻止:无凭无据的,凭什么要搜遥哥儿的箱子?府里谁中了邪,指证遥哥儿捣了鬼,还是谁少了财物,见到遥哥儿拿了?他是老爷的儿子,你们当着这么些人的面,搜他私房细软,当真是半点脸面都不给!要闹就闹到老太太那里去,让全府上下都来看着你们搜遥哥儿的私物!
    陈氏脸色铁青,冷声道:你当真以为搬出老太太来,我就不敢搜了?
    她转头严厉的看向薛琼:你确实看见你弟弟藏了邪乎玩意?
    薛琼保证:我亲眼看见的!
    好。陈氏转头吩咐丫头:把老太太请来,一起看着搜箱,要是没搜出非同寻常的东西,就让我跟薛琼接受家法处置!
    丫头领命要去,周姨娘吓得急忙拦住去路,先把锅往自己头上揽:那箱子里的东西,多数是我给遥哥儿的,有些是老家的土玩意儿
    闭嘴!陈氏见她心虚,心中更是笃定这箱子里有鬼,立即着丫头去请老太太来作证。
    她今儿就要揭穿这贱人母子俩见不得人的邪术!
    太太!周姨娘吓得腿软。
    让她去罢,去请老太太过来。薛遥依旧面无表情,可看见周姨娘眼里的泪光,又心软了,低低对她说了句:别害怕,没事儿。
    于是,正在听唱的老太太被请到了偏院。
    听说了事情经过,老太太劈头盖脸就骂陈氏挑事泼脏水。
    陈氏受了骂,也不退缩,说这院里近日古怪的事太多,还总有怪味儿从遥哥儿屋里飘出来,人心惶惶,今儿就算冒犯了老太太,也想求个心安,若是她冤枉了遥哥儿,自愿跟儿子一起领受家法。
    老太太其实不想搜薛遥的细软,这种事说出来谁心里都没底,生怕那箱子里藏着头怪物似的。
    但薛遥一声不吭的走到床边,弯身把木箱子拖出来,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箱子。
    二尺见方的木箱子,里头空荡荡的,只有右上角整齐的摆放着几只精致的银锞子,一张银票上压着几只小布偶,旁边还有木雕的小玩具,再无其他物件了。
    一目了然,没有邪物。
    薛遥把东西一个个拣出来:我给七皇子当伴读,皇子年幼,就爱这些小玩意,这都是给他准备的,玩腻了就换着玩儿。
    这两只银锞子是老太太前几日赏我的。
    这张银票是汐妃娘娘很久前赏的,我拿去糖果铺子里买吃的,掌柜的说柜上找不开,让我去兑碎银子,我懒得去兑,就一直搁着没花出去。
    陈氏脸色惨白,眼珠在一堆小玩具里转来转去,又不甘心地又看向箱子里,恨不得把这箱子大卸八块,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暗格。
    薛琼却还没意识到自己冤枉弟弟的罪过,打眼一瞧那银票,被上面的五十两面值吓得尖叫起来!
    五十两!你哪来的五十两银子!我在大皇子身边这么些年,也没得过五钱银子以上的打赏,汐妃娘娘怎么可能赏你这么些银子!
    薛遥不紧不慢的抬头看向薛琼:我今儿刚陪着七皇子去养心殿面见皇上,怎么没见您跟在大皇子身边呀?
    废话!薛琼急道:你家三岁的主子跟咱大皇子能比吗?我在书房给殿下磨墨铺纸,学问还差得远,大皇子身边哪轮得上我跟着!
    不等薛遥说话,陈氏就一巴掌拍在薛琼嘴上,不许他胡言乱语。
    薛琼这话显然冒犯了七皇子,冒犯七皇子就是冒犯汐妃,汐妃可是最得宠的妃子,在皇帝面前吹两句枕边风,薛老爷这辈子就完了!
    薛遥微微一笑:哥哥为什么不能随行伺候?七皇子每时每刻离不得我,汐妃娘娘对我也极好,很多赏赐我都没有要。
    薛琼一时顾不上他的嘲讽,眼红那五十两银子,急得都忘了老太太在旁看着,直接开口耍无赖道:主子赏的银子,你也不知道孝敬老爷太太,这么多银子,就自己一个人藏着?我可是得半吊钱都会告诉老爷太太的!
    笑话!一旁的老太太听不下去了:遥哥儿得的赏钱,凭什么交给别人?这里头还有我给他的东西,难不成平日都被你们享用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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